這輩子戀愛,不管當初愛得深與淺,也不管後來誰負了誰,分手的時候我都是衷心地祝福對方未來能夠幸福快樂。
即使她負了我,分手之初心中充滿了惱恨,不到幾個月就會轉變心情,之後仍然誠心地祝福她幸福快樂。
而且,日後如果聽到對方的消息,知道她過得很好,我會和她一樣快樂;知道她過得不好,我會和她一樣難過。
這種同理心始終存在我心裡。畢竟曾經愛過,陪伴我走過一段美好的人生。不管她是誰,當初是誰負了誰,她的感覺我會感同身受。
昔日戀人如此,朋友也如此。
我不喜歡社交應酬,知心的好友不多,後來因故翻臉的更是少之又少。
實在要算,大概只有一位。
對於這位昔日好友,我同樣抱著祝福的心情。後來得知他過得不順利,我不僅跟著難過,而且發自內心地想幫他一手。
即使她負了我,分手之初心中充滿了惱恨,不到幾個月就會轉變心情,之後仍然誠心地祝福她幸福快樂。
而且,日後如果聽到對方的消息,知道她過得很好,我會和她一樣快樂;知道她過得不好,我會和她一樣難過。
這種同理心始終存在我心裡。畢竟曾經愛過,陪伴我走過一段美好的人生。不管她是誰,當初是誰負了誰,她的感覺我會感同身受。
昔日戀人如此,朋友也如此。
我不喜歡社交應酬,知心的好友不多,後來因故翻臉的更是少之又少。
實在要算,大概只有一位。
對於這位昔日好友,我同樣抱著祝福的心情。後來得知他過得不順利,我不僅跟著難過,而且發自內心地想幫他一手。
一九八六年民進黨成立,當時我在美國留學,還是一位忠貞的國民黨黨員。
民進黨成立的消息傳來,我特別找了幾位來自大陸的同學聚餐喝酒,一起為中國有史以來第一個獲准成立的反對黨乾杯。接著碰到來自台灣的同學,只要和我有交情,都勸他們回去以後盡可能加入民進黨。
許多人搞不清楚,問我是何居心?
我的回答很簡單──我愛國民黨,但是我更愛國家;民進黨黨員的素質如果不好,對國家未來的發展是好還是壞呢?
如果支持者不足,選舉的時候就容易走偏鋒。
假如委員的人數處於極劣勢,遇到不公平的表決就可能訴諸街頭暴力。
唯有勢均力敵,形成良性的兩黨競爭,台灣才有可能成為中國政治的典範。
同樣的,中國共產黨和我們敵對了半個世紀,人民解放軍也曾經是我立誓要消滅的邪惡集團。可是遠在二、三十年前,我就衷心地期盼大陸經濟能夠富裕、政治能夠民主。
我希望大陸人民過得越來越好,即使中共曾經是我們敵對的政權。
並不是我擁有特別寬容的心,而是問題要看得透澈。
凡事問自己一個最根本的問題:別人的不好,能否帶給你什麼好呢?
中國大陸的經濟如果崩潰,台灣可能置身事外、不受影響?
熱中政治的黨員素質如果太差,不就只會造成社會的不安?
至於當初的好朋友,假如混得不好,即使和我沒有直接的關係,一層轉透過一層,也可能間接影響到我。
更別說往日戀愛的對象,一個曾經和我分享過人生、共同建立過一段美好記憶的愛人,看著她的不幸,我可能快樂?
詛咒別人並不能帶給自己任何好處,別人的不幸也不會成為你的幸運。
反而,敵人的垮台有可能拉著你一道落水。
別忘了「狗急跳牆」這句古諺。
越是危急之際,下的注也就越重,出的招也越狠毒。
近幾年親眼看過幾場商戰,深深感覺一個老闆和顏悅色、氣定神閒的時候,必定是他成竹在胸、穩操勝券的時刻。反之,如果氣急敗壞、暴跳如雷,鐵定是陷入了困境。
一旦陷入困境,只要能挽救危亡,可能就無所不用其極。
也因此,假如無法殲滅對手,千萬不要把他逼入絕境。
即使能夠殲滅對手,也要考量可能產生的副作用。
建立十個朋友不如少樹立一個敵人──仔細想想這句話的寓意。
一路過關斬將,縱然能夠清掃路途中所有遇到的障礙,這條路走起來不辛苦嗎?
辛苦也罷,千萬不要倒下。
一旦倒下,所有過去的死敵都可能團結起來和你算總帳。
至於製造雙贏的共好,於「做人」是在交朋友,在商場是「和氣生財」、「有錢大家賺」──這種路走起來既輕鬆,又充滿了祥和之氣。
為了自己的好,最好祝福別人好,而不是詛咒別人壞。
人生要培養共好的胸襟,做人才會成功,事業才會做大──這道理在商場或許還有幾分保留,做人卻是百分之百的正確!